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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蘭蕙
大德四年,授侍御史,以母病辭。七年,授御史中丞,陳當世要務十條,成宗嘉納之。京師孔廟成,瑋言:“唐、虞、三代,國都、閭巷莫不有學,今孔廟既成,宜建國學于其側?!睆闹?。賽典赤等還自貶所,復相位,瑋言:“奸黨不可復用,宜選正人以居廟堂?!钡凵钊恢?。監察御史郭章劾郎中哈剌哈孫受贓,具服,而哈剌哈孫密結權要,以枉問誣章?,|率臺臣入奏,辨論剴切,章遂得釋。成宗崩,丞相阿忽臺奉皇后旨,集廷臣議袱廟用攝政事,瑋難之,阿忽臺變色曰:“中丞謂不可行,獨不畏死耶?”眾皆危懼,瑋從容曰:“死畏不義耳,茍死于義,夫復何畏!”未幾,以疾去位。武宗即位于上都,授太子副詹事,遣使促使就職,復遙授平章政事,商議中書省事。武宗至自上都臨朝問曰孰為何中丞瑋出拜帝曰朕知卿以忠直為國朕有不逮卿當勉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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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郭惠子問于子貢曰:“夫子之門何其雜也?”子貢曰君子正身以俟欲來者不距欲去者不止且夫良醫之門多病人檃栝②之側多枉木是以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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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道也,其在于天謂之命,其賦于人謂之性,其主于身謂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達四海,塞天地,亙古今,無有乎弗具,無有乎弗同,無有乎或變者也,是常道也。其應乎感也,則為惻隱,為羞惡,為辭讓,為是非;其見于事也,則為父子之親,為君臣之義,為夫婦之別,為長幼之序,為朋友之信。是惻隱也,羞惡也,辭讓也,是非也,是親也,義也,序也,別也,信也,一也;皆所謂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達四海,塞天地,亙古今,無有乎弗具,無有乎弗同,無有乎或變者也,是常道也。是常道也,以言其陰陽消息之行焉,則謂之《易》;以言其紀綱政事之施焉,則謂之《書》;以言其歌詠性情之發焉,則謂之《詩》;以言其條理節文之著焉,則謂之《禮》;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則謂之《樂》;以言其誠偽邪正之辯焉,則謂之《春秋》。是陰陽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誠偽邪正之辯也,一也;皆所謂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達四海,塞天地,亙古今,無有乎弗具,無有乎弗同,無有乎或變者也,夫是之謂六經。六經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陰陽消息者也;《書》也者,志吾心之紀綱政事者也;《詩》也者,志吾心之歌詠性情者也;《禮》也者,志吾心之條理節文者也;《樂》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誠偽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經也,求之吾心之陰陽消息而時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紀綱政事而時施焉,所以尊《書》也;求之吾心之歌詠性情而時發焉,所以尊《詩》也;求之吾心之條理節文而時著焉。所以尊《禮》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時生焉,所以尊《樂》也;求之吾心之誠偽邪正而時辯焉,所以尊《春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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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瑾為豫州,遣別駕到臺,語雲:“小兒知談,卿可與語?!边B往詣恪,恪不與相見。後於張輔吳坐中相遇,別駕喚?。骸斑瓦屠删??!便∫虺爸唬骸霸ブ輥y矣,何咄咄之有?”答曰:“君明臣賢,未聞其亂?!便≡唬骸拔籼茍蛟谏?,四兇在下?!贝鹪唬骸胺俏ㄋ膬?,亦有丹朱?!膘妒且甲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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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觀賈生之論,如其所言,雖三代何以遠過?得君如漢文,猶且以不用死。然則是天下無堯、舜,終不可有所為耶?仲尼圣人,歷試于天下,茍非大無道之國,皆欲勉強扶持,庶幾一日得行其道。將之荊,先之以冉有,申之以子夏。君子之欲得其君,如此其勤也。孟子去齊,三宿而后出晝,猶曰:“王其庶幾召我?!本又蝗虠壠渚?,如此其厚也。公孫丑問曰:“夫子何為不豫?”孟子曰:“方今天下,舍我其誰哉?而吾何為不豫?”君子之愛其身,如此其至也。夫如此而不用,然后知天下果不足與有為,而可以無憾矣。若賈生者,非漢文之不能用生,生之不能用漢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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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八十,名鼐,字廷和,休寧北門人也。鼐父珂,母劉氏。母夢靈龜入臥內,遂有身,既而生男。會大父華年八十,大父喜,命曰八十云。大父以賈起家,鼐?從父兄受賈。少負意氣,務上人。嘗過毘陵倡家,鼐為弦歌佐客酒,倡引琵琶,詫鼐目攝之。鼐怒,祭酒謂倡:“他日不以此擅場,有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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